荣安伯这几日的心情特别糟糕,自从确定了自己不能去南镜,他也找不到是谁告发他去找过越国太医这件事,只能将其再次算到苏言裳头上。若不是她,他哪里需要去找越国太医?
上回的算计没有得逞,苏言裳没有得到惩罚,他不甘心,既然是她的错,那就是她应该承担的。
过路的行人想要将流着血的苏言裳送到最近的医馆,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早晨还不刺眼的光:“莫急莫急,让我来看看。”
话落,一头已经宰杀的猪被那人搁在了一旁地上。
“杀猪铁,你要做什么?”
此人正是苏言裳路遇上回伤者时,背着伤者去济世堂的年轻人黑铁。
“我得先给她止血,否则还没到医馆,流血都能死掉。”
这个地方,离医馆实在不近。
黑铁那身板,谁敢在他面前说个不字,拳头大,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黑铁蹲下一看,这人不是……师父吗?别人怎么说他不管,他得到了师父的传授,那对方就是师父无疑了,那日他已经下拜了。
黑铁毫不犹豫将自己袍子上的布条撕下来,结果又嫌弃有猪的味道太脏,叫了一看热闹的年轻人道:“马六,你过来。”
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