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把马六的不情愿都震碎。
“你看着还挺干净。”
马六打了一个寒战,此时的感觉像自己就是一头待宰的猪。
只听嘶的一声,他的新袍子就被黑铁扯坏了。
马六想要发怒:“这可是我新置办的袍子,你这是干嘛?”
“不是新的我还瞧不上呢!乡里乡亲的,帮帮忙有什么的?”黑铁说着就将布条紧紧扎在苏言裳受了伤的头顶和手臂,同时让人去叫了马车。
去医馆什么的,都不在黑铁的考虑内,他都打听过了,师父是定宁侯府的表姑娘,定宁侯府是什么人家?他们能请到太医,除了师父本身,谁还能有太医的医术好呢?
但定宁侯府在北城,从南城坐马车到北城,路程真不近,中间还有一段颠簸,他直觉师父可能等不了那么久,毕竟他不懂那神针止血之法。
黑铁当机立断,将人弄上马车。
“帮我看猪!”黑铁大嚷一声,马六就被定在了那猪旁。
黑铁的话他不敢不听,那猪肉他也不敢偷偷拿回家,只能帮忙了,虽然袍子被撕坏了他很气愤。
马车冲向济世堂,济世堂不是治疗外伤的,但他们跟着师父学了,应该能处理好,而且对师父肯定是最尽心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