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这要是早生那么几年,说不定我都拿他没有办法。”范承旭嘴角噙着笑。
“公子不必担忧,这个许小公子是有些本事,但还不能跟公子您比。”沈掌柜的忙道。
“这可不好说,”范承旭虽然自信但不至于自负,有些事情他也不敢说得太绝了。
沈掌柜笑着称是。
“我听说这个许禾右前阵子在到处劝人重育秧苗?”范承旭问道。
“是的,他到处走访农田,见着有问题的便劝主人重新育秧,但是听他劝的人并不多。但是近来大批秧苗病死,验证了许公子此前的说法,好些没听许公子劝说的人都追悔莫及了,但听了许公子话的人,如今对许公子是感恩戴德,将许公子视为大恩人。”沈掌柜回答道。
“有点意思。”范承旭评价道,紧接着问,“我的农庄上是否也有坏秧苗?”
范承旭在台州府扎根有几年了,产业自是置办了一些的。
“公子在台州府的庄子上出现了些许情况,但公子放心,秧苗占比并不大,对今年的粮食产量影响并不大。”
“下次许禾右的人来送东西的时候捎个信,说我有些事情想找他谈谈。”范承旭道。
“是。”沈掌柜当即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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