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来我们这儿学习,那以后万一需要咱们大队的孩子去别的大队分享见闻和经验呢?万一他们中也有人能去工农兵大学呢?”
“这都是走出去的机会嘛。”
婶子们的眼睛越来越亮。
没谁会觉得自己家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差劲,她们不自觉的开始幻想:自己家的小兔崽子代表大队去别地儿演讲,就像大队长开大会似的……然后被工农兵大学的领导看中去上学……然后留在城里当工人……
林念禾耗时十八分钟,初步激发了十里大队的妇女同志们脑补想象的潜力。
她留了十几秒的时间给婶子们想象,然后说:“不如,今天我就教大家写孩子们的名字吧?”
因为上过小学的就不需要扫盲,所以在场的最小的也是二十来岁的已婚的小媳妇——托王红的福,没成亲的姑娘都被她踹进了小学。
这些母亲们,她们最初到这里来的目的或许只是怕自己不识字给大队抹黑,但现在,听说要学习怎么写自家孩子的名儿,她们的学习热情顿时高涨。
“婶子们别争,咱们从孩子年龄从小到大开始学。”
“不过孩子们的名字也都是生字,大家都要会写的啊。”
林念禾开始在黑板上写字,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