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片刻后叹了口气。
她见过太多生死,太多无能为力,太多绝望和祈求。
见得多了,人并不会麻木,那颗火热的心,依旧会次次抽痛。
周芬洋起身跑出去,追上林念禾,把早准备好的五块钱塞到她的掌心:“我知道你们有困难,这个钱算我捐的,你给她交医药费吧。”
周芬洋有点儿心疼。
她一个月三十块工资,交给家里二十块,她只剩十块钱零花。
五块钱,她三个月别想喝汽水了。
林念禾看着手里叠得整齐的一团钱,又抬头看看周芬洋。
她说:“谢谢你,周大夫。”
“哼。”周芬洋朝她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的提醒,“我可不是帮你,我是看小姑娘娘俩太惨了。”
看她这傲娇的劲儿,林念禾忍不住笑了。
她拍拍周芬洋的肩膀,深有同感的点头:“医者仁心,我懂的。”
说完,她飞快收手转身,把钱往窗口一递:“同志,辛苦了,再加五块钱。”
周芬洋一怔,这才注意到她竟然是在缴费处追到的林念禾。
直觉告诉周芬洋这事儿有点儿不对劲,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到缴费处那位负责收费的同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