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女子便能更好的往她身上泼脏水。
果不其然,周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微妙起来。
秦欢不气反笑,“徐子方,今天还没到十五,你怎么就出来呢?”
徐子方脸上的表情怔了下,秦欢上下打量他,“腿好呢?”
徐子方脸色一黑,“是你?”
“是我,将你送去衙门报道的那个人。”秦欢冷笑,此人就是花灯节,在路上刻意占来往姑娘便宜的猥琐男。
胆子不大,却净做些下贱之事,她嘴角勾起抹弧度,“那日教训的不够,你还来讨打?”
徐子方当时被人按到巷子里,蒙住了头,事后衙门还来人带走他,他一直没找到那个人,没想到竟然是欢记的东家。
“好啊,那就新仇旧怨一起算!”
徐子方向官差拱手,“大人,她就是欢记东家,这里面做的肯定都是不正经的买卖,请大人彻查!”
官差收了银子,当即带着人往店里冲。
秦欢站在店前,举起一枚腰牌,“各位官差,你们抬眼看看这是什么?”
为首的官差眼神不好使,把腰牌拿近了才看清,“诏……狱司!”
十一枚花的腰牌,那怕是活阎王时北衍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