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重也只是传言的严重,当年除了那片灾区外,江南一带收获颇丰,粮食供给丰盈,只需数日便能重新运粮,灾情并非到了非反不可的地步。
天启国民安土重迁,不被逼到绝境不会轻易造反,除非有人煽动,亦或是还做了其他事情。
但这些,也只是她的推测。
后来的事实证明,建安侯在流放中去世,也并没有让起义军投降,反倒是时北衍率军镇压,才将叛乱剿灭。
“你不愿说也罢。”她眸心动了下,“只是,时家还在,人活着总得有点希望,你们兄弟二人,也可重新将家族复兴。”
“得你吉言,这事交给兄长,他擅长。”时北衍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望了秦欢一眼,“你呢,听说王妃并非意外去世,而是谋杀。”
宁王已经将秦荷纳入正室族谱,他口中的王妃,便是指秦荷。
秦欢扶着窗栏的手紧了紧,“我已经找到凶手,早晚会报了这个仇。”
她现在还杀不了阎苔使,必须潜藏蛰伏,找到扳倒对方的机会,一击制胜。
“有需要的地方只管找我,钱到位,本公子什么事都能做。”时北衍今日发现,还是赚她的银子比较容易。
秦欢转过头,眼睛笑的和天上的月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