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外面等着了。”
在他管辖范围内发生如此离奇命案,他自然希望越早结案越好。
“仵作尚未验尸,不可入棺。”时北衍开口,此人衣服连着血肉,显然都没有验过。
“他都这样了,摆明是砍死的,还用得着验吗。”峪州刺史捂着鼻子不悦。
石易将佩刀跨在腰间,眼睛冷冰冰的盯着峪州刺史,直看的峪州刺史心里发毛。
案件明显有异,可在峪州的地盘,不得不顾及“地头蛇”的势力,秦欢站出来。
“刺史大人,这位乃是诏狱司的人,而这位时公子的兄长是诏狱司首领,也是阎苔司副使,你应该不希望阎苔司出面,帮你处理这个案子吧?”
阎苔的诏狱和监察二司,是当官的噩梦,峪州刺史自然不想有所牵扯,“阳善县小小地方,不需要劳烦阎苔司。”
秦欢笑了下,站到时北衍身旁,拍了两下他的胸膛,“那就把案件交给他,出了什么事,有诏狱丞的胞弟担着。”
峪州刺史顿时计算清楚得失,态度迥变,“时公子年少有为,这案子就全权交给公子了,来人,把仵作找过来!”
时北衍垂眸,就见女子睫毛笑的弯弯。
她鬼主意已经打到他身上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