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峪州刺史肯放权给他们办案,也是无妨。
在等仵作的中途,秦欢把石易和“时北泽”叫到一旁开了个小会。
她对峪州刺史尚有些不放心,去到在衙门侧面的听审堂,没离开尸体太远。
“诅咒案从没有在京城外发生过,你们怎么看崔彭之死?”她问。
石易摸着脑袋,“种种迹象,确实符合诅咒的特征。”这一点秦欢也承认。
时北衍负手挺立,“一种情况,诅咒背后的筹谋者,要将罗刹鬼的诅咒蔓延天启各地,这会是第一起。另一种情况,有人假借诅咒,实则行凶杀人。”
男人的分析有理,秦欢望着他一副认真的模样,有些不适应,“没想到你除了喝花酒,还会判案。”
石易下意识看向自家大人。
时北衍不慌不忙,将折扇打开,“本公子魅力无穷,这世道,岂有本公子看不明白之事。”
“……”
秦欢就当没说过这话。
她视线移开,有些担忧,“若是第一种,这背后之人,恐怕有颠覆朝纲之力。”
仵作赶来验尸,峪州刺史嫌晦气躲在后面,秦欢三人则站在了前排。
仵作将崔彭的衣物捻开,用东西将他身上的脏血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