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清晰看到崔彭身上的划痕。
这些划痕深浅不一,大小不一,但数量很多。
包括他脸上的划痕,他全身约莫有百道刀痕,可以用乱刀砍死来形容。
仵作验完后,初步认为是乱刀下,失血过多而亡。
峪州刺史在后面听到,补了道,“本官说什么来着,可不是就砍死的。”
秦欢抿唇,看起来的确如此。
随着“唰”的一声,时北衍将折扇合起,指了指崔彭肋骨下方的一个位置,“此处,你再仔细验一下。”
仵作拿起工具细验,竟真发现异样,“这里有一个细小的刺伤。”
崔彭身上刀伤众多,而此处正在多个刀伤的交界处,以致于仵作没有第一时间看到。
仵作将崔彭上上下下再次验过,没发现其他刺伤,他将此处刺伤又验了许久,“此处刺破脾脏,比那些刀伤都严重的多。”
秦欢看向“时北泽”,见他摇着折扇漠不关心,又是一副玩世不恭。
她转回视线,眸底划过到幽光,“若第一下,刺中的便是这里,死者可有反击的余地?”
“此伤虽细但深,恐怕难以回击。”仵作答道。
如果先用乱刀砍伤,让崔彭无还手之力,再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