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这种恶毒的方式,来诅咒自己的父亲。”
时北衍没有说话,不知为何,秦欢觉得他的眼里有种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好像没说奇怪的话,可对方的沉默,让一方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时北泽?”
她喊了他一声。
这个名字将时北衍从思绪中拉出来,“崔盈之死姑且得不到凶手的线索,去佛塔吧。”
佛塔是崔彭尸体被发现的地点。
时北衍言罢便走了出去,秦欢没深究这件事,毕竟一个风流纨绔子弟偶尔的沉默,可能是走神了,也可能是在想姑娘,总归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在去佛塔的路上,时北衍的记忆回到三年前,秦欢的娘亲,他见过。
有些事,过去了,活着的人,就应该永不开口。
秦欢在马车接着询问峪州刺史,“第一个发现崔彭尸体的人是谁,见到他时,崔彭以何种状态而死?”
峪州刺史问什么答什么,“是路过的菜贩发现的,那佛塔虽说早就荒废了,可崔彭就吊死在佛塔尖上,任谁也忽视不了啊。”
“吊死?”秦欢疑惑,仵作的验尸单上没有写脖颈勒痕。
“准确的说,绑着头发吊死。”峪州刺史收到消息,就带着人到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