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他将当时的场景细细描述,说完还瘆得慌。
“你说说,都是什么仇什么怨啊,死的这般惨,死了之后还被吊起来,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凶手胆子也太大了!”
秦欢已经将崔盈的推断告诉了峪州刺史,峪州刺史也开始相信,乃是有人行凶。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就到了佛塔。
秦欢走下马车,一抬头,就见佛塔塔尖还吊着根绳子。
佛塔年久失修,昔日的颜色早已化成如今的灰色,塔有五层,每层交界的地方,还有蜘蛛网遍布。
塔顶的绳子沾着血,在空中随风飞舞着,分明是烈日洋洋,可这画面却显得格外诡异。
时北衍抬头望着上方,“五层佛塔象征色、受、想、行、识五浊恶世,在此行凶者,许懂些佛道。”
秦欢惊讶,“你懂这些?”
“白马寺修行过几日,略知一二。”时北衍摇着折扇淡道,时北泽被他逼去过白马寺修行,懂些佛道也属正常。
峪州刺史见缝插针,“时公子博古通今,下官敬佩,下官偶得一金佛,可惜家中无人礼佛,这东西无用,献给公子再合适不过。”
时北衍给了他个斜眼,就迈步前行,峪州刺史转身朝向秦欢,“下官府中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