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娘说,不然她知道我半途而废,又要骂我!”
“我保证不说。”
“嗯嗯。”
常宁挥了挥手,告别了王梨花,回家后先将米和腊肉收好,然后烧了一锅开水。
她用刀割开公鸡的脖子,然后将鸡血接在碗里,等它止了血后,基本也不会动弹了。
常宁见这只公鸡毛色光亮,于是拔了几根干净的下来,留着做个毽子。
接下来又将鸡整个放进烧开的水里浸泡几分钟。
再拿出来的时候轻轻一薅,鸡毛就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刚拔到一半时有雨滴落在常宁的脸上,不过片刻之后,雨滴逐渐密集,淅淅沥沥的落下。
常宁连忙将提着鸡冲进屋檐下,坐在门槛上继续拔毛,只是搭在院坝上的灶台被雨全部打湿了。
这灶台是当初救寒洺渊时程二庆帮忙搭的,但是因为是露天的,所以一旦下雨就没办法生火做饭。
虽说春雨贵如油,但常宁还是觉得有些心情不佳。
寒洺渊醒过来时便看见常宁怀里抱着一只裸奔的鸡,神情呆滞的盯着茅屋外的土灶。
粉嫩的唇轻轻抿着,神色见透露着一股酸涩和委屈。
寒洺渊心口突然觉得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