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比伤口发作还要难受。
    而原本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一刻好像也变得无足轻重。
    他缓步走了过去,在常宁身旁坐下,然后从她手里接过那只秃毛鸡,沉默的拔起了剩下的毛来。
    常宁愣了一瞬,然后轻声问:“你休息好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哦!”
    常宁抱着腿,将下巴顶在膝盖上,然后看着屋外成串落下的雨滴。
    雨幕后,屋檐下,两人并肩而坐,原本寂寥孤独的场景,因为寒洺渊的出现,多了股难以言喻的温馨和恬静。
    雨并没有下多久,但也打湿了地面,浇灭了灶火。
    常宁去地里挖了几块黄泥回来将有些坍塌的灶台又垒了回去。
    然后重新生了火,只是因为灶台是湿的,烧得黑烟滚滚跟烽火狼烟似的,将常宁熏得眼泪横流。
    好不容易将灶台烘干,烧火这才顺畅了起来。
    只是时间耽误太久,炖鸡汤的话一时半会儿恐怕吃不上。
    原本他们中午就没吃上饭,常宁担心寒洺渊饿不了那么久,便先炒了一盘鸡蛋,切了几片腊肉应付着一顿。
    打算等吃完饭后再开始煲鸡汤。
    待鸡汤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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