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时间后,二庆爹抱着几块板子回来了。
他在墙壁上凿出一个缝隙,然后将木板嵌了进去,再用一个木制的底座将两块木板拼接起来,在常宁睡觉的地方与大堂隔出来一个五六平米的空间。
这个大小虽然也不见得多宽敞,但完全够搭一张小床和一个衣柜了,更重要的是二庆爹给她做了个小木门,关上门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单间了。
常宁正想道谢,却见二庆爹又抱着一堆木条回来,还是连榫卯都削好的。
“程叔,您这是……”
二庆爹打着哈哈笑道:“家里刚好有一张不用的小床,我给你安上。”
刚好?
看着崭新的切割面,常宁严重有理由怀疑二庆爹在忽悠她。
或许是担心常宁不信,二庆爹心虚的嘴碎了起来,自顾自说着:“丫头不是不习惯睡硬板床嘛,这床叔给你中间打的横梁,你在上面铺个笆箦,然后再铺上一层稻草,到时候躺上去,柔软又舒服!”
常宁知道二庆爹一定有事儿瞒着她,直到寒洺渊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刚编好的笆箦,她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趁着二庆爹和二庆在搭草棚时将寒洺渊拉至一旁,“你什么时候找程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