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偷鸡他摸狗,别人打架他帮手,别人赌博他送钱。
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确实无人说他半句不好。
可惜,都是酒肉朋友罢了,一遭入狱,却无一人出手相救。
大牛为人敦厚诚实,答应别人的事很少有食言的时候,常宁有些不放心,便朝苟富贵道:“你去大牛家里看看,是不是他母亲出什么事儿了!”
“哦!”
有这偷懒的机会,苟富贵怎么可能放过,连忙放下手里的辣椒种子,蹦哒的去了大牛家里。
不过片刻之后,苟富贵便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管事儿的,出事儿了!”
常宁手下一顿,追问:“出什么事儿了?”
苟富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大牛家的方向,结结巴巴道:“他娘......好像不行了!”
“快去通知村长。”常宁朝寒洺渊说道,“我先去看看。”
寒洺渊:“好,我一会儿就到。”
“嗯。”
大牛家住在村子南边,与二庆家相隔不远,今日二庆与二庆爹都外出砌房子去了,并无人在家,所以一直没人发现异常。
常宁踏进大牛家时,客堂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但隐约能听到一阵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