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说话,岂能不怒?
他自己的老婆就是到死都痴迷着斯波义银,这会儿她姐姐又要为了斯波义银,与浓君这个好闺蜜离合,替斯波义银空位置。
市君的脾气酷似织田信长,要不是无权无势,她早就让人砍下明智光秀的脑袋当球踢。
丹羽长秀对这些织田内事,其实心里很清楚,但她作为外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叹了口气。
织田信长瞅了她一眼。
“你叹什么气,你和明智光秀关系很好吗?”
丹羽长秀摇头道。
“不过点头之交而已,谈不上好不好。
我只是想那明智光秀能够初入京都无碍,必然是津多殿对源平合流也不排斥。
既然斯波织田两家合流并非不能谈,我们现在殚精竭虑谋划这一战又有什么意义?”
织田信长摇摇头。
“你啊,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又在心疼花销的钱粮是吧?
津多殿不是好相与的人,他从来都是有主见有毅力,自立自强。
明智光秀不过是他默许来动摇我家臣团的一枚棋子,我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你真以为他会乖乖跑来与我议和结缘,铺被暖床?
打不赢这一战,津多殿岂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