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低头?只有让他知道了我的厉害,他才会像在尾张那时候一样,主动跑来我的身边,任我施为。”
织田信长这话有点轻浮,有点怨气,丹羽长秀知道她对于当年斯波义银毅然上洛,一飞冲天的往事一直是耿耿于怀。
可要是没有斯波上洛,又哪有今日誉满天下的斯波津多殿,令织田信长神牵梦绕,难舍难弃,一心一意想要再次征服的斯波义银。
所以说,人性呀,就是矛盾。
丹羽长秀苦笑道。
“既然大殿知道明智光秀在家中宣扬源平合流,会动摇家中人心,那又为什么放纵她四处招摇呢?”
织田信长沉默半晌,叹道。
“米五娘,你知不知道当年斯波家是如何从足利嫡流沦为庶流的?”
丹羽长秀点头道。
“大概知道些。
镰仓幕府将军绝嗣,足利家作为镰仓幕府的有力御家人,还是河内源氏嫡流最近的支脉,对幕府执政前北条家威胁不小。
为了化解前北条家的敌意,足利家督主动与丈夫离合,迎娶了前北条家的公子,被离异的丈夫孩子沦为庶流,便是斯波家的祖先。”
织田信长看着丹羽长秀不说话,丹羽长秀恍然点点头,有些明白了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