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的脚步声远去,温澜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保姆说的秦太太,是谢宴声的姨妈,专爱挑事儿。
前几天,谢母和秦太太算计她的话被她听到,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记得秦太太当时说,要给谢宴声找个要模样有模样,要手段有手段的女人。
躺了会儿,温澜从床上爬起来,找了套宽松的家居服穿上,来到主楼。
进客厅,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麻将声和女人的谈笑声。
谢母是位资深麻将爱好者,特意把麻将室设在了一楼。
几个保姆殷勤地端茶递水,在客厅和麻将室之间来回穿梭。
「宴哥手气真好,连着三次自摸,这次又是清一色……」一个年轻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麻将室传来。
接着是秦太太的声音,「手下留情啊,宴声,姨妈再输下去,今晚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姨妈刚入手的新车少说也得七位数,牌桌上哭穷,没有一点诚意。」谢宴声打趣道。
谢母和那名女人同时笑出声。
女人嘴很甜,「宴哥」「宴哥」喊个不停。
温澜站在门口,顿觉自己是个多余的,瞬间失去了走进去的勇气。
她转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