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手脚麻利地堆放在橱柜的台面上。
江景辞默默看着她,心中生出种错觉——
房子里多了个女主人。
这种错觉在他心口纠缠,明知是虚幻,却还是令他欣喜,令他抓狂。
温澜早就感觉到江景辞的目光凝滞在她身上,为了避免尴尬,解开围裙故意没话找话,「我都忘记问你了,前阵子被盐酸腐蚀的伤口愈合了么?」
「愈合了。」江景辞边说忙拿起茶壶去煮茶,「我这边有果茶,补气安神的,你走的时候带上两盒。」
「好。」出于愧疚,温澜这次没有和江景辞唱反调,又问:「你后背上有没有落下疤痕?」
「或许有吧。」江景辞把茶壶的电源打开,一脸不以为意,「我是男人,才不会在乎这个。」
他说的云淡风轻,温澜却听得堵心。
说到底,但凡他后背和右手上留下疤痕,她都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越想和江景辞划清楚河汉界,却越是事与愿违。
一次次阴差阳错,把两人越绑越紧。
李大仙曾说,她这些年命格中的偏官会越来越强,想必就是眼前这位江先生了?
她苦涩地笑了声。
「在想什么好笑的话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