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下吗?」江景辞也怕冷场,边从餐边柜里取茶盏边问。
她敛起笑容,「还真没想什么,就是莫名想笑。」
江景辞忽然想起件事,「前几天那个玉镯确实是失手了,真的抱歉。」
「那是沈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温澜没有瞒着他,无奈地说,「碎了就碎了吧,碎碎平安。」
「这些年我倒存了几只水头不错的玉镯,本想赔你一只,但和沈妈妈的遗物比起来,肯定入不了你的眼。」
江景辞看似唇角带笑,但话音中也是带了刺儿的。
温澜故意看了下腕表,凝眉,「下午还有一堆订单等着我,我要回tt了,你记得按时涂药。」
「果茶都煮好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喝完再走。」江景辞忙挽留。
温澜硬着头皮拿起已经沸腾的水壶,先为江景辞倒满茶盏,又为自己满上。
江景辞端起茶盏,未语先笑,「听说你起诉谢夫人的官司快要二审了,有没有找到靠谱的律师?」
「最近事儿太多,用的还是一审的律师。」她惆怅地叹气。
一审的时候她在f国进修,回来就是季敏心去世,哪有心情在找律师上下功夫!
「我上京那边有个律师朋友,从业以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