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不置可否地扫了江景辞一眼,「谢宴声有没有本事摆脱婚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每次说到谢宴声,你总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江景辞对她的话十分不满,「认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坦诚点么?」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怀中的泱泱身上,没再应声。
泱泱的体温比刚回秋水台时低了些,脸上的红晕也淡了。
保姆来催他们吃饭,江景辞主动伸手去接泱泱,「睡着了再抱着,会让她养成不好的睡觉习惯。」ap.
温澜微微一愣。
这是江景辞的孩子,她不能太自以为是。
「别再换手了,还是我把泱泱放回床上吧。」她轻轻起身,俯身把泱泱放进婴儿床。
泱泱一只小手还攥着温澜的发梢,温澜用了十二分的小心才掰开泱泱肉嘟嘟的手指,又为她盖上薄被。
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大一会儿,温澜才走出婴儿房。
饭厅的餐桌上摆好了六菜一汤,温澜一眼就认出是「九号」的私房菜。
「坐吧,今天温小姐能留下和我共进晚餐,是我沾了泱泱的光。」江景辞说着已拧开一瓶红酒,斟满两个高脚杯。
温澜肚子早就饿了,但她留下吃晚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