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俞非晚以为林青山要继续不顾人死活畜生发言大杀四方时,林青山却撂下这两句狠话转身离去。
俞非晚眨眨眼,玩味一笑,这有些不符合林青山的性格啊。
“娘,让您伤心了。”
“对不起。”
俞水山神情凝重,幽幽开口。
老太太别过脸慌乱的用袖子擦掉面颊上的眼泪,伸手拍了拍俞水山“是娘错了。”
忽的,一阵寒风刮过,俞非晚狠狠打了个寒颤。
好吧,刚才战况激烈,她都忘了自己被打湿的棉袄了。
老太太就好似终于找到了光明正大又合适的理由,抿抿干瘪的嘴唇,连忙道“走,回屋。”
“萍萍,你找一件你的棉袄给非晚,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我这个老糊涂,刚才都没注意到。”
“对了,水山,你去咱东院郭婶子家把俞鹏接回来。”
俞水山正要上前的脚步一顿,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好。”
他知道,娘这是在故意支开他们。
俞非晚搀扶着老太太回了西堂屋,炉火的热气扑面而来,与屋外雪花簌簌落下泾渭分明的割裂成两个世界。
老太太跪在蒲团上,嘴唇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