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宁快速冲了个澡,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到门边,开了条门缝,看黎早还在不在。
她在,他就安心了些。
算一算日子,她也就出走了五天。
但是,五天的时间足够让陆向宁发现一些异常。
比如,卫生间的马桶并不是一直光亮如新,淋浴房的水痕并不会自动消失,楼梯的转角并不是一尘不染,他的衣服并不会自己分门别类地爬到衣架上,还有他书房里的花,并不是每天都新鲜艳丽。
这些其实都是凌姨的工作。
却在黎早离开五天之后都暴露了出来。
凌姨说她一开始是夫人那头的,后来跟太太相处久了,就站太太这头了。
这话陆向宁是信的。
倒不是他责备凌姨工作不到位,而是,试问像黎早这种爱干净,又勤快,脾气好,事又少,还喜欢自己动手的主人家,哪个保姆会不喜欢?
生活上的琐事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的作息和饮食只有黎早最熟悉,味蕾也被她养刁了。
他以前从不觉得黎早做菜好吃,直到这几天吃了凌姨做的,他才发现黎早这几年在做菜这项技能上下了不少苦工。
凌姨做的那道番茄牛腩,一端上来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