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了三个问题,色、香、味,全都不行。
凌姨每次都会忘记晚上十点的那杯热牛奶,提醒了她,倒上来的还是冷的,他将就喝了,结果断断续续拉了一整晚。
还有一件小事,他都有些难以启齿。
凌姨居然把他的内裤和袜子全都放进洗衣机洗。
他发现了之后说了凌姨,凌姨还一脸委屈地说事情太多所以忙昏了头,保证下次一定注意。
但他也不好意思要求凌姨手洗他的内裤,于是,他就每次洗完澡自己顺手洗了。
他发现,洗内裤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有门道。
黎早洗的内裤晾干了之后柔软舒服,他自己洗的内裤晾干了之后居然是硬邦邦的,还变了形。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把黎早哄回家并不全是为了扮演恩爱夫妻立人设。
而是因为,这个家不能没有黎早。
外面,黎早正在衣帽间,把自己的东西再放回原处,顺手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男士衣柜。
手机响了,她以为是苏葵。
不想,居然是季礼。
“喂,小季总。”
“黎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副《荷塘月色》大受欢迎,好多买家都在打听拍卖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