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的客房可比他在家住的院子还宽还好,窗棂上的花样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精美。
从前他以为表妹有一套琉璃蝶就是她嫁妆里的好物件,现在他看到桌上就是琉璃碗碟,才知道这玩意儿在阮家真就是个寻常物件。
伺候的丫头个个人都水灵,比他房里的通房丫头都好看。
也难怪表妹生的好了,真是水土养人呐。
要不是他兜里的银子不合适,他都想买个丫头回去。
饭桌上阮家人有说有笑,魏宴就尽量少说,降低存在感。
让他纳闷儿的是,表妹和表弟竟然都没有提贺宗。
他不知道,是阮娇娇特意交代了弟弟,现在不在爹娘面前提贺宗,等贺宗上门来提亲了再说。
此时的贺宗在陈三府上喝得红光满面,两人从中午一直喝到现在。
陈三给他安排好了的,他在扬州就都住在他家里。
贺宗还不知道自己要在扬州待多久,但待上十天半月的话他还是要出去找地方住的,一直在陈家还是不合适。
今日大家都高兴,不说这些话,等酒醒了再谈。
陈三已经喝得看人都重影了,他又想起来在码头上看到的人,于是问好友。
“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