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贺宗,她还剩一小缕没有梳顺。
贺宗现在只一身亵衣裤,阮娇娇也是,八月的天气着实是热。
或许是因为天气燥热,阮娇娇觉得就算只穿一件亵衣也还是热得很,身体也很燥。
听到贺宗喝醒酒汤的声音,只觉得他每吞咽一口都仿佛是砸在她心上。
他们成亲了,今晚是洞房花烛。
这样想着阮娇娇的心就更不安宁了,跳得厉害。
贺宗三两口就喝了醒酒汤,沐浴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就没有半点儿像是喝过酒的样子。
他回来之前那群人围着他灌酒,还嚷嚷着想来闹洞房。
贺宗能让他们来闹?他媳妇儿能随便让人看?
梳最后一缕头发的阮娇娇不自觉加快了速度,看到贺宗后背被湿发湿透贴轻薄的料子贴在背上显出紧绷的肌肉形态,阮娇娇又觉得添了几分燥热。
“夜里湿着头发睡时间久了会头疼。”
“那你给我绞干。”
贺宗连顿都没有顿一下,大马金刀的坐下等媳妇儿来伺候。
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样不知道,但这两人却不像刚成亲的新人,看起来相处得十分随意。
只是,两颗‘砰砰’跳得厉害的心,都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