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有些诡异。
顾庭芳僵硬的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有一瞬间的迷惘。
好半晌之后,他才抬眸看向殷鹿竹,“你不是说不会咬人么?”
还不等殷鹿竹说话,他又凉凉的吐出一句,“殷鹿竹,你纵狗行凶,孤现在便处置了你,任谁也是不敢求情的。”
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顾庭芳的声音有些凉意。
这狗真是下了狠口的,这不是一般的疼啊。
“……”瞧着眼前妩媚的面庞都有些扭曲的人,殷鹿竹吐出一口浊气。
似是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么不讲理。
迎着顾庭芳那压抑的目光,殷鹿竹轻轻抿落下唇瓣,“那不臣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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