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之上,男人俯瞰众生,华贵的帷帐拂过夏末的长空,凉风轻扬,为他单薄的身躯平添了三分瑰丽磅礴的气势。
扫了一眼殷鹿竹,顾庭芳收回目光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事禀报?”
偌大的殿堂上,无一人开口说话。
见此,顾庭芳轻勾了一下唇瓣,起身离开了金殿。
瞧着白金垣那一瞬间颓废的模样,殷鹿竹眼底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君上可是说了,不可随意增加百姓赋税,更不得搜刮民脂民膏,可如若白金垣抗旨不尊呢?
白金垣暗自屯兵,她就不信,他能舍得这些银钱。
“这个老匹夫,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了吧!”
沈南箫刚走到殷鹿竹身畔之时,便听她很是兴奋的感叹了一句。
后者微顿,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无奈,“世子,今日天气尚好,可要与本相去郊外骑马?”
“不了,我准备去喝酒。”殷鹿竹挑眉看了一眼沈南箫,淡淡的拒绝了他。
沈南箫眼中清晰可见的划过一抹失望,“那,喝完酒之后再去。”
殷鹿竹看着他,眼前的沈南箫还是如从前一般俊朗无双,只是,如今的他,看上去,好像多了些温度。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