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你所揣测的那般?”
“呵!”殷鹿竹轻哼。
“君上,你不想让叶盛玄将白金垣谋逆一事做实么?”
微微侧目,殷鹿竹瞧着眼前这张过分俊美邪肆的脸,“如若臣替你完成这个心愿,君上,该如何赏赐?”
顾庭芳拽住缰绳的手紧了紧。
“殷鹿竹,你敢跟孤谈条件?”
迎着顾庭芳的目光,她摇了摇头,“臣不敢,只是,还请君上护好自己。”
听着她的话,顾庭芳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你何意?”
“呵呵。”
她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臣已经命人放出消息,说君上途中被刺,杀手临死前,说是受命于白金垣,还说白金垣与南疆王私相授受,待到君上回京,查明此事。”
“君上。”殷鹿竹抬眸看着身侧的男人,“臣赌,白金垣定会铤而走险,再次刺杀君上。”
“若君上死了,他便与南疆王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顾庭芳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就沉默了。
他就像是那蒙尘的珍珠,砂砾被拂去,露出了最为光彩亮眼的东西,叫人没由来的,欣赏。
“殷鹿竹,你如何确定白金垣一定会来刺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