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如若那晚的杀手,并非白金垣所派,而是栽赃呢?”
闻言,殷鹿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与顾庭芳对视的目光。
她道:“君上,白金垣自恃功高,不可久留,那夜的杀手,无论是否跟他有关,可南疆王确实与他关系密切,此人,如若不除,他日必有大患。”
“可你呢殷鹿竹?”
听着顾庭芳的话,殷鹿竹不可思议的皱起了眉头。
她挑眉看着顾庭芳,一本正经道:“君上,父亲不会谋逆,臣更不会,因为……”
“臣心悦君上,从始至终。”
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不远处的姬砚沉与顾庭芳几乎是同时沉下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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