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月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殷鹿竹跟前,他站起身,第一次用这般锋锐的眼神与南疆王对视。
“父王,你说我不堪大用,南疆后继无人,可我今日,却想试一试,能否从父王手中夺到至高无上的权利。”
“……”
有那么一瞬间,南疆王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许久之后,他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般,“逆子!你此言何意?”
顾庭月将殷鹿竹拉了起来,温温淡淡的眸子敛着不见温度的暗色寒芒。
“父王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何须再问。”
“来人!来人!来人!”
南疆王死死地盯着顾庭月,似乎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一般。
他话音刚落下没多久,便有人冲了进来。
他崩溃的指着顾庭月,“将他……”
“将他关起来!”
南疆王终究还是心软了,亦或许,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
于是,他将矛头转向了殷鹿竹,“将这个女人拖下去,烹煮喂狗!”
殷鹿竹看着他,眼底不见丝毫的惧意,只是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讥讽的轻哼。
然而,那进来的士兵却没有动,站在那,犹如一尊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