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抖了,腿也不颤了。
用树枝指着地上的人问道:“你是谁?有何目的?”
黑衣男看到田韵韵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小生被悍匪所伤,求姑娘救命!”
喳喳:“他流了好多血,好可怜!”
按照姑娘的性子,必定会出手。
田韵韵:“走!”
喳喳:“啊?”
黑衣男脸更白了,手脚冰凉。
眼前这根救命稻草要飘走了。
“姑娘是信佛之人为何见死不救?”
田韵韵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我救你,让你来屠我满门?我救你,让你来骗我感情伤我身心?”
当我前世的电视和都白看了。
黑衣男懵了,“这从何说起?你我无冤无仇的。”
田韵韵打断了他的话,“以后的事谁知道?”
“富德县民风质朴,官员清廉,治安良好。”
“你分明是个打家劫舍的歹人。”
分析得头头是道,竟然无法反驳。
喳喳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
眼看着两人又要走,严宽己伸出手喊道:“能不能给件衣物,我冷~”
回应他的只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