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
严宽己晕了过去,记忆像走马灯一幕一幕在眼前出现。
老爹,老师会不会伤心。
第一次出任务就死了,好憋屈。
大概是回光返照,身体不再觉得冷,像是盖上了被子又暖又香。
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翌日,晨光微熹。
严宽己醒来,茫然地看了眼手臂上的纱布蝴蝶结。
草药味涌入鼻尖。
昨日昏迷前,好像听到那位姑娘又回来了。
嘴硬心软。
心里暗暗决定要好好报答她。
一早上,田韵韵不停打喷嚏。
把被子给别人,这下着凉了吧!
桂嬷嬷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盯着喳喳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喳喳心里一紧,“我没有说话啊!嬷嬷昨晚没有休息好,今个晚上我来守夜。”
田韵韵在看竹简,不时用手指摸字,好像没有听到她们的话。
桂嬷嬷松了口气。
山路上一群侍卫抬着一顶轿子。
十分高调,不似寻常百姓能惹得起的。
所有香客都远远避着。
那顶轿子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寺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