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擦一下,也不把话说清楚。”
他自己理亏,还动手打了那臭小子。
“不管怎么急,也要给韵韵一个像样的婚礼,一辈子就一次,你小子可千万不要欺负她。”
严宽己捏着手帕傻乐,“知道了伯父!我一定不会辜负她。”
待田夫子一走,严宽己就喊疼,“你帮我揉揉。”
故意将额头对着田韵韵,“我明天不能出门了。”
田韵韵:“我去找喳喳拿点药。等着。”
话音刚落,喳喳就推门进来,将一瓶药放下,飞快跑了出去。
田韵韵用干净的布沾了药粉敷在他额头上。
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才把人送走。
喳喳伸长脖子看,“没想到未来的姑爷是他。”
桂嬷嬷又好气又好笑,拉着喳喳就走,
“凑什么热闹,赶紧准备嫁衣。”
事情出奇的顺利,让人心里有些不踏实。
隔天一早田府的大门就被叫开了。
严宽己手里拎着两只肥大雁走进去。
“臭小子,等等爹!”严老爷看着不值钱的儿子摇头。
严家父子俩上门提亲,并带来了聘礼。
一箱箱的聘礼抬进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