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院子里。
当天,田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街坊邻居都在门口看热闹。
一时间严家公子和南峰书院夫子独女定亲的事就传遍了街头巷尾。
田韵韵蹲在院子里,拿着树枝戳了戳肥得圆滚滚的大雁,
“喳喳,大雁吃什么?”
喳喳端着大麦小麦拌高粱,递给她家小姐,一溜烟又跑了。
田韵韵刚喂完大雁,手里又被塞了一把黄胡萝卜。
两只小白兔在笼子里竖着耳朵,瞅着投喂者。
旁边临时鸡笼里有一对漂亮的锦鸡,前世田韵韵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牢底坐穿鸡是不敢吃的,只有养着。
喳喳蹬蹬蹬的跑来,“姑娘,严公子又送来东西了。”
田韵韵拒绝,“不收,家里都快成动物园了。”
喳喳:“这次送的鱼。”
田韵韵:“养在缸里吧!”
她种的荷花应该不介意多个邻居。
内心检讨如果看到大雁表现得不那么欢喜,憨憨就不会送东西上瘾。
然而,事情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严宽己指挥着四个人抬着一张大床从田韵韵面前经过。
田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