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下改嫁,结果丈夫回来了。
此事被人告发,最后上传递交到了廷尉。
林衍认为,丈夫没有下葬,则视为婚姻关系存续,该女子在有丈夫的情况下,未经丈夫同意而改嫁,应当被判死刑。
林瑜把那卷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死刑?
这就死刑?
她不信邪的自己找到了父亲书房里都积灰了的律法典,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此类事件的应用法条:
夫在,妻逃而私自改嫁,应判黔面,城旦舂。
黔面城旦舂虽然也是重罚劳改,但和死刑差别未免也有点大。
她把这事跟父亲说了,林衍当时看了看她翻出来的法条,又看了看卷宗,大笔一挥,无所谓道:“那就按照阿瑜说的定吧。”
他轻飘飘的一笔,就是一条人命的重量。
林瑜当时脸色发白,觉得如果自己是平民,活在这样草菅人命的世界上,未免太过恐怖。
那是第一世的事情。
后来她认识了陈辞,把这件事跟他说了,陈辞无奈苦笑。
他在锦昌县出仕,但因出身寒门,即便再有能力,也只能为一小吏。
那温润的少年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