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解释:“那女子既然是服从父母的命令改嫁,便是连‘私自’都不曾有。更何况,与丈夫最后一次联系后已过了三个月,夫妻之间守丧也不过只要三月,算是丧期已过,岂能算是婚姻存续?她应当无罪释放。”
从死刑、到黔面城旦舂、再到无罪释放。
一个人的命运,就这样被权势轻而易举,翻来覆去的扭曲。
林瑜对此耿耿于怀,此后每一世都记得此事,每一次都会去父亲书房找到卷宗,然后对父亲说,她该无罪释放。
这一世,父亲也快把那卷案宗带回来了。
只是,带回家的卷宗她可以看,可以提出意见,但廷尉府中的卷宗呢?
她都不敢去想她爹手里有多少冤假错案,怕想得深了晚上都睡不着觉。
有时,她真的觉得,这些所谓的权贵,都是一群蛀虫。
他们趴在人民的身上吸血,却还高高在上的以为自己天生优越。
所谓的蛀虫,也包括她自己。
不事生产、不必劳作,却过的比大多数人都要闲适安逸。
林瑜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投了个好胎的运气与力量,尽可能的去帮助更多人,才能良心稍安了。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