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母绷着脸骂他:“你看我像不像鸡蛋!”
说罢,匆匆回去给他煮面去了。
邬瑾接过手做炊饼,邬意嬉皮笑脸的站在邬瑾身边:“明天旬假,我也要去马场跑马!”
“下午干什么去了?”邬瑾弯腰揉面,没答话。
邬意心虚,一双眼睛上顾下顾:“念书......哥,明天我去跑马行不行?”
“去洗手帮忙。”
邬意赶忙去洗手,刚洗完手,就陆续有街坊来买饼。
他老练地给人包饼,算账,因为邬瑾在,不敢悄悄昧下两个钱,如数地交给邬父串起来。
等邬母端了一碗面回来,他见面上果然卧着一个金黄的鸡蛋,而且蛋边金黄焦脆,连忙接过筷子坐好,脸都埋进了碗里。
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时,邬瑾也做完了一笼炊饼,邬父也将一贯钱用棉绳细细的扎紧,带在身上,一丝响动都听不到,预备着拿出去买沙糖,邬母攥着抹布,开始四处的擦抹。
“哥,”邬意不忘初心,“明天旬假,我也要去跑马,我跟刘博文约好了,刘博文说小马赁一天都不要一百文。”
邬瑾擦干净手,转身对着他,脸色很温和,语气也平静:“下午干什么去了?”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