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程廷满不在乎地道:“小孩子,你懂什么。”
他喜不自禁:“我娘昨天去了惠然姐姐家,说许家子弟都在准备秋闱,许伯母无心其他事物,因此没有提亲事,但是许伯母也夸了我好几句,我娘就打算等明年省试后,我有了名次,再上门。”
他喜气洋洋,外面的山鹛也跟着叫叫喳喳,仿佛是在为他欢庆这个八字没一撇的事。
“好了,”邬瑾圈完,搁了笔,“你再重写一张。”
程廷立刻摩拳擦掌,信心满满,热情用功,到了下午,终于支撑不住,在殷南的射艺课上大打瞌睡。
殷南没有殷北的耐心,也没有赵世恒的淡漠,还视王法为无物,当场就把程廷丢到了湖里,并且追着这条落水狗狠狠凿了三个暴栗。
大黄狗追着看戏,又“啧啧”两声。
落水狗不是殷南对手,落花流水地逃回家中,从此对殷南充满畏惧。
邬瑾下课后,倒是没急着回家,而是先上街买端午要用的东西。
满街卖粽、五色瘟纸、榴花、团扇、百索、艾草等物的小贩,沿街叫卖不绝。
邬瑾买了两把艾草,又买了五色瘟纸和五色线,提回家里。
他先插上艾草,供奉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