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但神情磊落,便道:“并未污损,只是浮票上写你面色白,你却面色黑,刚过夏,想必是晒黑了。”
他放下浮票,对一个兵丁招手:“州学有教谕在此做巡查,请他们过来辨认一二。”
此时正巧程知府领着一群外帘考官从里至外巡查出来,见邬瑾立在那里,便问:“邬瑾,怎么站在这里?”
外监试官连忙站起来,拱手道明缘由。
“我给他作保。”程知府用蒲扇般的巴掌赞赏地拍了拍外监试,一巴掌险些将这位考官拍到地上。
外监试官龇牙咧嘴地承受了称赞,见程知府为邬瑾作保,便挑了一张号票,让邬瑾进去。
邬瑾领了号票,过了龙门,一眼望去,就见三层高一座明远楼立在号舍正中,上有考官俯瞰士子,号舍五十间一排,末尾还有茅房,犹如蜂巢,整齐、逼仄、灰尘遍布、密密麻麻。
他寻到号票上的玄字号第三间,见号舍板壁、瓦片齐全,不临茅房,便知是外监试官看在程知府面上,给他分了一间上好号舍。
他放下考篮包袱,打水来擦拭号板,心想今日先有莫聆风提醒时辰,使他早到,考官查看浮票时不忙碌,愿意听他分说,后又得程知府作保,沾光得到一间上好号舍,不到半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