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三位挚友全都露出一副“完蛋”的神情,其中一位支支吾吾道:“怎么记得是后天?”
“好像是明天。”
“总之不是今天。”
“不要信邬瑾,他是旁听生,肯定是站在教舍外,没听清楚。”
邬瑾笑眯眯的:“就是今天,我特意从书坊休假而来。”
州学门口立刻响起一片哀嚎,等到策问课时,这四位和邬瑾一起成了旁听生,站在教舍外,面红耳赤地听着先生的训斥。
教谕训斥完这四个不学无术的学子,便开始挨个点评课业,邬瑾凝神细听,尤其是点评到他的课业时,更是不敢有丝毫放松。
天不冷不热,花香随着干燥的暖风蒸腾而上,熏的人昏昏欲睡,偶尔一阵微风,刮出一片涛声。
朗朗读书声、讲学声、鸟叫虫鸣、风声,交织出一个无忧无虑的初夏。
程廷昏昏欲睡,双目无神,和身边的人以极低的声音交头接耳。
“你们说,今天中午吃什么?”
“三哥,吃粽子。”
“还有一个月才端午,怎么就吃上粽子了?肯定不是。”
“绝对是,我昨天就看到大娘在包了,还买了蜜枣。”
“哎,我最不爱吃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