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所布置的策问。
“盖圣人曰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今战事迭起,何施可有张弛?祥著之。”
他还只答了一半,起个大早,正是为了答完此题。
研墨提笔,他字斟句酌,答的忘我,等到寅时末刻,他搁下笔,匆匆去厨房吃早饭,邬母给他留了三张煎的金黄的榆钱饼,他吃了一张,另外两张包起来,放置在一旁。
换过襕衫,戴上唐巾,将干了墨迹的宣纸卷起,一根手指勾着油纸包,匆匆的出门去州学。
在州学门口,程廷趾高气昂地跟着几个同窗往里走,一手拽着大黄狗,大黄狗在莫府山珍海味,不愿意再回州学吃糠咽菜,却被程廷强抱回来,因此和程廷一左一右而行,将狗链子拉扯到极致。
见到邬瑾,大黄狗热泪盈眶,“呜”的一声,万分委屈。
程廷站住脚,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大黄狗嘴里,大黄狗吃了,然后继续不搭理他。
邬瑾将油纸包递给他:“榆钱饼。”
程廷嘿嘿一笑,三两下吃掉一块,又伸手一指他手中纸卷:“这是什么课业?”
“策问。”
“今天要交策问?”
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