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铜钱你自己留着花,不是说京都住的尤其贵吗,那道观……你怎么……怎么没花多少?”
“道长人好,没收我的银子。”
“那吃……你不还得吃饭,京都那地方,什么都贵……”
她打量邬瑾,眼圈一红:“你这孩子,看你瘦的。”
她怕邬瑾瞧见眼泪,赶紧把眼珠子往上转了一圈,又转过背去抹了抹眼睛:“烟熏火燎的。”
邬瑾只做没看见,坐下来,笑道:“出门在外,哪有不瘦的。”
邬母收了眼泪,忍住心痛,回去放好银票,又走了回来:“过年的时候,莫府送来了年礼,也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全收起来了,回头你自己看着办,不管你还去不去莫府当差,咱们都得给人家备礼还上。”
邬瑾点头。
邬母拿一块抹布在儿子身边擦来抹去,见儿子吃完,连忙去收拾碗筷。
邬瑾起身帮忙:“程三爷送的什么?”
“你不说我都忘了,他送的是一筐烟花,就是老二放过的那个,地老鼠。”
说到程廷,她就又叹又笑:“听说程三爷把百来个地老鼠放在篓子里一起放,结果烧了房子,还把他爹吓着了。”
“我明天去看他。”邬瑾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