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程廷如此能祸祸,这回恐怕挨了顿毒打。
“家里都好吗?”
“都好,”邬母不让他帮忙,“你坐着,好好歇一歇,你头一回不在家里过年,家里都跟着冷清不少。”
一边收拾,她一边道:“老二倒是懂事了不少,没有淘气,去年蝗灾闹的,到处都不太平,咱们家都进了贼。”
邬瑾连忙问道:“有没有伤着人?”
邬母摇头:“没有。”
邬瑾松了口气:“钱财损失了不要紧,等报去官府,让官府去查,人没事就好。”
“多亏我把银子藏的好,那贼没有找到,就跑到你屋子里去了,把箱子里的东西翻的到处都是。”
邬瑾手上动作一顿,手上柴火掉地上,他慌忙弯腰去捡。
邬母未曾看见他的失态,继续道:“做贼的不识字,见了你写的日录,还以为是值钱的东西,连搂带抱的,老二醒的凑巧,抓着就往回抢,又大声喊我们,把那贼吓跑了,只是你写的日录让他撕破了好多张。”
“日录.”
“还收在箱子里,就是都乱了,老二也没整,说等你回来自己弄。”
邬瑾心头一跳,两侧太阳穴也跟着跳,手忙脚乱放下柴火,同手同脚走去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