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来,嗤笑道:“难怪进京赶考,什么都没考出来,原来是个草包。”
黄牙婆冲着屋子里大喊:“瑾哥儿,你倒是说说,那莫姑娘看上你没有?还是只拿你当奴才使唤?”
十石街又站出来几个妇人,一边抓着瓜子磕,一边看热闹。
“人家是金枝玉叶,瑾哥儿只怕是一场空。”
“什么一场空,听说在莫家捞了不少银子,莫姑娘手指缝里露出一些来,都够咱们吃上个一年半载的,都说莫姑娘随手就拿一颗东珠送人呢。”
“瑾哥儿真是看不出来,平常装的好像圣人一样,我说当初中了解元,别人送他金银都不要呢,原来暗地里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这男人的色相卖起来,身家可不低。”
在一片污言秽语之中,邬母一言不发,拎着笤帚回家,随后把门死死闩住。
然而流言并非邬母紧闭大门,便可以阻挡。
宽州城中流言蜚语,向来是插着翅膀四处纷飞,更何况事关莫府——莫府家业庞大,随手赠给国朝便是百万贯,再有莫聆风在堡寨中杀敌,更令这流言增色不少。
文会之上的诗词纷争,被人在茶余饭后反复咀嚼,添油加醋,到最后已是面目全非。
悠悠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