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难以堵塞,不过是半日时间,邬瑾身上已经添了无数道罪名,从前秋闱之名也被诋毁的一文不值,舞弊之言甚嚣尘上。
他们自恃目光雪亮,洞彻真相,对邬瑾群起而攻之,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光明正大。
总之,邬瑾已经是臭名昭著,是过街老鼠,是州学不容、学子不耻之败类。
在一片灼灼之言中,程廷呆在家中,忧心忡忡。
州学已经不许邬瑾前去旁听,他只上了一课,便因殴打图南学院学子而被迫归家——那学子冲入州学,将粉壁上所贴的“图南书院”四字收走,又将邬瑾所写的“斐然书院”四字扯下撕碎,他一屁股就把人坐了个扁。
程廷归家之后,程父难得的没有对他痛下打手,反倒是给了他一个方胜,让他交给邬瑾。
他没打开方胜,而是先差胖大海去查问邬瑾在何处,胖大海出去转了一大圈,回来告诉程廷,他在饼铺找到邬意,邬意说邬瑾让他娘关在家里了。
程廷听了,忽然问道:“饼铺生意如何?”
胖大海摇头:“没生意。”
“他娘的!”程廷用力一锤桌子,怒骂一声,廊下挂着的鸟也跟着骂了一句:“死蛤蟆。”
程廷爬到床上,把手伸向床缝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