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抽你五十鞭,否则这六十杖,受的不值。”
大步走到王景华身边,扬起手,还未抽鞭,王景华已经哀嚎一声,躲到了孙景身后,孙景被迫保护王景华,捂着脑袋就蹲了下去。
“不报官不报官!”王景华闭着眼睛大喊,“别打了!”
莫聆风嗤笑一声,收了马鞭:“既然不报官,那就饶你五十鞭。”
王景华心惊胆战从孙景身后探出头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明知道邬瑾心思龌龊,竟然还帮他说话!可见你们二人”
他看着莫聆风腰间所挎的刀,把“有私情”三个字咽了回去。
和程廷从小打到大,他都没有怕过,可是莫聆风只对着他动了这一回手,他心里就怕了——原来见过血,杀过敌的人,连目光都会和一般人不同,她看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草芥。
所以他不敢再说私情一事,以免触及莫聆风名节一事:“你被他蒙蔽了!他包藏祸心,图谋不轨!”
“蒙蔽?”莫聆风看向程廷,“斋学里有个小厮,常在左右伺候笔墨的那个灰衣裳,带他来,骑我的马去。”
程廷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翻身上马,挽住辔头,急急前去。
莫聆风笑道:“你以为你说个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