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就能掩天下人耳目?我告诉你,我莫府斋学,哪怕是一个伺候笔墨的小厮,也自能强过你千百倍!”
她扭头看向周遭,见石远和孙景站在一侧,看热闹的人中也有不少学子,便将手一招:“石远。”
石远没想到她记得自己名字,受宠若惊,小跑过去,将手一拱:“莫姑娘有何吩咐?”
莫聆风道:“去取笔墨来,让在场的都做个见证。”
“是。”
石远连忙跑去就近的酒楼借用笔墨,又找来两个同窗,抬了桌子过来,如此阵仗,围观者将整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只是不敢靠近莫聆风——莫聆风身后整整齐齐站着一队娘子军,全是战甲红衣,腰间挎刀,杀气腾腾。
等到这边摆出了阵势,程廷也将祁畅带了过来。
他先下马,随后一把将祁畅拽下马来,急急送到莫聆风身边:“就是他,祁畅。”
祁畅神情茫然,佝偻着腰,两手都是苔痕和尘土,额头上一顶巾帽湿了大半,形容狼狈——程廷去时,他正在清除青石板缝隙中碧藓,连手都不曾洗,就让程廷生拉硬拽带了出来。
他用余光环顾四周,牵袖拭汗垂头拱手,给莫聆风行礼:“姑娘。”
同时他微微地一抬眼皮,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