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出了这一批皮甲后,再没出过东西。”
邬瑾道:“他之所以收敛,恐怕是因为堡寨失利。”
朝廷鼎力支撑的堡寨,却接连丢失三寨,以至丢失横山以外所有国土,巨额军饷化作风烟,国君、朝官、百姓的怨恨和不满,都需要一个出口。
王知州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提前收敛、布局,为自己谋求后路。
石远嚼着包子,想明白了其中道理,压低声音道:“这个时候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邬瑾笑了笑,盯着筷子说道:“不是。”
再等等,等莫聆风再长大一点,再稳重一点,可以在一切纷争中全身而退之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石远想了想:“确实可以先做壁上观,兴许不必我们动手。”
邬瑾点头,拿起筷子,不再说话。
石远也不再多说,在外跑惯了,一顿饭都吃出了风风火火的架势,吃完一轮大肉包,他开始对着蹄髈使劲,邬瑾坐在对面,吃的慢条斯理,等他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后,自己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这个时候,还不到两刻钟。
石远起身叫跑堂的进来,撤下残羹,换上了热茶,两人对着热气袅袅的茶水,又可以开始新一轮的闲谈。